“嬪妾……遵旨。”官莞仍舊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懷疑方才是幻聽了。
楚天澤替官莞拭了汗,將那絹帕置於掌中細看了看,笑道:“你的東西倒是都格外特別。”說完便將那帕子遞還給了官莞。
官莞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了,忙藏回袖中。這方帕子她平日也只在閨房中用用,不會帶出去的。今兒個也不知怎麼回事竟帶出來了。也怨不得楚天澤調笑,確實是挺可笑的,在絹帕的左下角,她繡了只……小龜。
楚天澤收回視線,重新望向官莞的臉,瞥見她眼底比昨日又加深了些的青影,蹙了蹙眉道:“你是昨夜又沒好好睡還是今兒個又早起了?朕不是說了你可以晚些起再去漪園了?怎的這眼底的青影越發嚴重了!”
官莞很想說是的,她昨夜沒睡好,今兒個也早起了,事實上她一夜沒睡。這一切還不是因著眼前這男人擾了她的心嗎?他偏還怪自己。只是這話她是萬萬說不得的。官莞只沉聲回道:“回皇上,今日是徐婕妤的封禮,不光嬪妾,後宮眾妃嬪都起得早。”
楚天澤不想竟是這原因,合著還是自己的問題了?不就是晉個位嗎,竟擾得後宮眾人都睡不安穩。楚天澤自顧說道:“看來往後這晉位的旨朕得遲些通知長樂宮。”
官莞聞言不由撇了撇嘴:“皇上對徐婕妤恩寵有加,我們早些祝賀也是應該的。”
楚天澤聽著官莞這話,又看了看她的臉色,心下竟有幾分得意:“怎麼,吃醋了?”
官莞聞言驚了一跳,吃醋?原來自己表現的這般明顯嗎?他都看出來了,而自己卻還不自知。官莞低下頭輕聲回道:“嬪妾不敢。”
楚天澤聽這話,又想起她在長樂宮最後望著徐玉葉時那釋然的一笑,心裡霎時不爽快了:“徐婕妤她大氣又賢良,是不錯。”
他這意思是說自己肚量小了?官莞心下微酸,是啊,天下間有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愛爭風吃醋的,何況他是帝王,怕是看不得一點這樣的女子。官莞才覺得自己果真是不太適合這個皇宮的。她從小嚮往的是父親母親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進了宮後本斷了這樣的念想了,卻不想自己還是會心存幻想……
楚天澤看著官莞不時輕咬著唇,表情似十分糾結,也明顯感覺到她瞬間低落的情緒,一時有些後悔自己方才說的話了。誰想這個女人這般不禁激,他隨口那麼一句,她竟也能傷心成這樣?
“別咬著唇。”楚天澤用手將她的下唇輕移開,脫離了她貝齒的凌虐,用自己的指腹輕輕摩挲著被她咬得有些紅腫的半邊唇。
官莞感受到楚天澤的動作,頓時又羞又尷尬。只是她還是沒忍住,貝齒咬向了另半邊的唇。
“真是不聽話!”楚天澤丟下這句話便傾身吻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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