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說本官一看就不是好官,現在又說本官溫文爾雅了……”官致遠笑了,看著富貴轉而又換上凌厲的眼神道:“你見過哪個三法司的官員審案時還同你溫文爾雅?”官致遠突然看向嚴軼:“嚴大人,你也在刑部多年了,你說是吧!”
嚴軼黑著臉說不出話!
官致遠看著富貴繼續道:“本官在大理寺呆了二十餘年,處理過無數案子,審過無數犯人,也見過無數人證,包括你這樣的人證!你以為本官是那麼好糊弄的?”
那富貴聞言嚇得半死,渾身都止不住地抖著。看著官致遠的眼神,想著他的話,腦子一片慌亂。
這個官致遠還真有他的!不僅思路清晰、冷靜,連腦子也好使,他方才那最後一句話說得把那富貴嚇壞了,一會兒肯定思緒混亂,想也知道那編好的假證詞也說不清楚了了!楚天佑與傅徹對視一眼,後者笑了笑。其實,傅徹早年就見識過官致遠審案的情形。
楚天澤看著官致遠,不由笑了。怪不得當時官莞能猜中阿徹的官職。她說阿徹像她父親,如今看來還真是。倆人平日裡清高儒雅,這審起案子來,卻比誰都冷靜嚴肅。
“官大人,你今日不是三法司官員,只是一個被檢舉的人。你沒資格審問,只有同人證對質的機會!”嚴軼狠狠看著官致遠冷哼道。轉而又向楚天澤請示:“皇上,臣看還是讓他們繼續對質吧!”
“朕以為,即便是普通人被檢舉也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楚天澤看著殿下的人平淡道:“繼續。”
“皇上聖明。”
“還是你先說吧,免得嚴大人又以為本官拿著審案的經驗壓迫你。”官致遠看著富貴說道。
那富貴愣了半天不知道說啥。嚴軼只教他如何回答官致遠可能會有的質問,可沒教他要自己問什麼啊!富貴糾結著垂頭道:“還是你問吧!”
“嚴大人,這可不能怪本官了。”官致遠看著嚴軼笑了笑。
嚴軼狠狠瞪了眼富貴,這人怎麼能這麼蠢!
“那怎麼就按流程來吧!”官致遠問富貴道:“你說本官涉案,可有何證據?”
終於問道這問題了,富貴恢復鎮定:“當然有!你交於我幫你聯絡上京各處官員的信件,還有安排買斷北地水、糧的信件我都留著呢!”
“哦?信件在何處?今日人多,正好可以拿出來讓眾人比對下是否是本官的筆跡!”官致遠平淡道。
就料到會問這個問題,富貴笑道:“為了安全起見,你自然不會親筆寫信件,你都是讓人代筆寫的!”
嚴軼見富貴總算說了幾句對的話,情況也漸漸回到自己的掌控中,稍稍鬆了口氣。
官致遠卻是笑了:“既非本官親筆所寫,你又怎能斷定是我指使你做這些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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