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門不接觸外人,但我讀書,也有腦子。”司徒慎之不高興了,“怎麼,你一直把我當傻子看待?”仟仟尛哾
“我哪敢啊。”黎落藉著跟他說話的間隙,託了一下他的手,“喝水。”
司徒慎之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去掉三分之二,這回他注意力沒有高度集中在別的地方,一口水喝下去,他咂摸出奇怪的味道:“這水味道怎麼跟平時不一樣……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藥丸。”黎落說,“融在水裡了。”
司徒慎之:“……”
他作勢要把杯子砸了,手剛揚起來就被黎落攥住了:“哎!!打住!”
“你敢騙我!”司徒慎之大聲嚷嚷,“周小樓,你這個壞女人!”
“喝藥的事,怎麼能叫騙呢。”黎落伸手去拿杯子,但司徒慎之攥緊了不肯放,她只能好聲好氣地說,“你可別坑我啊,這杯子一看就很貴,萬一蔣叔把賬算我頭上,要我賠,我一個月就這麼點工資,給我扣完了我拿什麼給妹妹治病。”
司徒慎之被她這麼一說,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手:“下不為例。”
“行行行。”
黎落成功把杯子拿下來,立刻放得遠遠的,隨口問:“你幹嘛不肯吃藥,不吃藥怎麼病怎麼會好。”
司徒慎之憋著脾氣說:“吃了也不會好。”
“但是不吃會更壞,不是嗎?”
“壞了才好。”司徒慎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越說越生氣,“死了更好。”
“別說氣話,要是讓蔣叔聽見,他該生氣了。”
司徒慎之哼了一聲:“那我把他解僱掉好了。”
“為什麼?”
“眼不見為淨,只要他看不到,我死了他就不會生氣,也不會難過。”
黎落皺眉,她隱約意識到,這熊孩子一口一個死,並非是在說氣話。
她沉默了一會兒,問:“為什麼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