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向陛下和六王爺表示感謝。
我的傷勢能好的這麼快,並且還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陛下您和六王爺給我送去的丹藥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
說到這裡,易秋朝著楚皇和六王爺躬身行禮,以示謝意。
“這就不用謝了,本就是應該的。
無論楊行山的所作所為,還是你的忽然受傷,嚴格來說其實都是我們的失職。”
夏春秋擺了擺手,懇切的說道。
“該謝還是要謝的,畢竟在陛下的眼中,我並不具備讓他去重視的資本,在陛下看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又何須表示所謂的歉疚?”
易秋直起身來,然後再次朝著夏春秋行禮道:
“這樣看來,似乎所有的感謝都應該給您才是,想來若不是您的面子,陛下恐怕根本就不會有這些致歉的舉動。”
夏春秋有些意外於易秋這般當面的對楚皇進行嘲諷,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楚皇則是面露溫色,不過沒等他開口,易秋便繼續說道:
“第二件事,是我希望能夠和宰相大人於皇宮之內,於陛下和六王爺面前,對質一下。
我很想問問宰相大人,為什麼要殺我。”
“但現在宰相大人畢竟還在禁足,沒有陛下的允許,他不能隨意離府,若是讓我去他府內的話,我又實在是放心不下,便想著是不是陛下您能下旨將宰相大人召入宮中?
當然,六王爺是一定要在一邊看著的,否則只有陛下和宰相大人的話,我也會非常的缺乏安全感。”
易秋面帶笑意,眼神中的默然之色更濃了幾分。
盡管這樣的說法相當的不給楚皇面子,可整體來講又是基於事實,再加上夏春秋就在一旁,楚皇便只能壓著脾氣道:
“將宰相召入宮裡當然沒問題,不過宰相痛失愛子,目前的情緒也不算穩定,所以朕希望……你們之間的對質又或者說交談,能夠相對溫和。”
易秋深吸了口氣,微笑道:
“我只能說盡量,但無論如何,事情都必須要得到解決,我想對於這一點,陛下您的意思應該和我相同。”
楚皇沉默了下,然後才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