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我也就是突然想起來,所以隨口一提,能成就成,成不了,易公子也不用放在心上。”
李太玄擺了擺手,接著說道:
“還是之前提到的關於七皇子的事情,諸葛元泰大師的脾氣比較暴躁,或許表達的方式有問題,所以引起了易公子的反感。
在這裡我先替諸葛元泰大師道歉。
至於諸葛元泰大師所說的,要讓你無法透過煉藥師大會決賽第一輪的說詞,易公子也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都是氣話罷了。”
“沒事,我其實都已經忘掉了。”
易秋擺了擺手道。
“易公子果然大氣,那我就直說了。
七皇子被關禁閉,確實有些冤枉,但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易公子不為七皇子在陛下面前說幾句好話的話……恐怕七皇子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從宮裡出來了。
所以……若是易公子願意放下之前的誤會,那麼我也可以在內閣會議中,站在花省長那一邊。”
李太玄說著,整個人身子微微前傾,語氣中帶著某種莫名的誘惑,繼續道:
“也不瞞易公子,這一次的內閣會議,我的機會很大。
老宰相去職後,我比禦史大夫繼任宰相的機率要大得多。
所以一旦我真的能夠成為宰相,那麼有我倡議的情況下,花省長更進一步……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
易秋揚了揚眉,笑著問道:
“能進步到什麼程度?”
“這個不好說,畢竟要看後續的操作和進展……六部之間交流還算頻繁,如果我真的成為了宰相,那麼吏部尚書的位置就等於空了出來。
按照慣例,吏部尚書一旦有缺,一向都是優先從其他尚書中撿拔的。
那麼……我可以保證,哪一個尚書增補了吏部尚書的位置,那麼他原本的位置,就是花省長的!”
李太玄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