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雨奇怪的說道。
“當然沒必要和這種小人物計較,但他這麼上杆子的湊上來了,不用白不用。
藉著這件事情,表明我的態度,也可以讓這種事情以後盡可能的少一些。
省的過不了幾天,再蹦出個人來繼續給咱們找不痛快,我沒工夫總是去處理這種莫名其妙的麻煩,能一勞永逸,當然最好。”
易秋聳了聳肩,接著說道:
“估摸著太夏皇帝應該是和他說了重話,比如若不能得到我的原諒,他也就不用活下去了之類的,既然如此,就讓他死吧。
這種人,死不足惜,不值得同情。”
話音剛落,方才離去的那名侍從便再次敲響了房門。
又是高達給他開了們,侍從滿臉謙卑的笑容,生怕惹得易秋有絲毫的不高興。
“易公子,那位公公說……如果您不見他,那他就一直跪在我們客棧一樓的大堂,直到您願意見他為止。
而且他現在……確實已經跪在那了。”
侍從頭也不敢抬的小聲說道。
心裡面則早已經被震撼的充滿了惶恐的情緒。
他之前並未說謊,那個太監由於最近幾年一直負責出宮通傳一些事情,所以整個天京城內,能夠認出那太監的人不在少數。
也都清楚那太監的身份,絕對算得上是宮裡的紅人。
這樣的人物,就算那些官居高位的老大人,又或者聖靈層次的強者,見到了往往也都要以禮相待,不敢有多少怠慢之處。
畢竟是皇帝身邊的近臣,這種人你要說他能幫到什麼忙,自然是不大可能,但他要是想使點壞,讓你不知不覺的,就被皇帝所厭惡,卻相當的容易。
因此自然沒什麼人敢去得罪。
可偏偏……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公子哥……竟是能讓那位公公不要任何臉面的當眾下跪?
這位公子哥……到底是誰啊?
侍從在心裡面不斷的猜測著,臉上卻不敢流露分毫,這樣的人物和他距離太遠,怕是隨便打個噴嚏,都能直接把他噴死在當場了。
“那就讓他跪著吧,還有,關於他的事情,也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沒興趣聽。”
易秋略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