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這話聽起來……似乎對女人很不尊重。”
易遠圖訥訥說道。
“恰恰相反,這才是真正對女人的尊重。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要能夠直視自身性格上的缺點,在這個世界上,你要看清楚其他人,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要想徹底的看清楚自己,卻幾乎不可能做到。
因為人類最善於去做的事情,就是欺騙自身。
所以每個人都會犯錯,而且是始終不停的犯錯。”
易秋微微眯起了雙眼,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略有些自嘲的說道:
“即便是我,也在不停的犯錯當中,又何況是別人。
在那場襲殺發生之後,我最應該做的,便是第二天就直接帶著人去魏家找回場子,而不是用所謂的等那些族人入土的理由,將這件早就應該去做的事情推遲。”
“少爺……我……我不明白。”
易遠圖撓了撓頭,
“沒什麼不明白的,簡而言之便是,我在給自己尋求借口,以便讓自己有更充裕的時間去思考和進行取捨。
我用以欺騙自己的理由,是這樣的做法可以讓自己的選擇更加謹慎,不至於因為沖動而造成無法挽回的錯誤,但實際上……這只是在自我逃避罷了。”
易秋自嘲道。
“無論少爺決定怎麼做,我都認為少爺是對的。”
易遠圖顯然還是沒有聽懂,但他有自己對於事情的理解方式。
“你這樣的說法讓我壓力很大。”
易秋笑著說道。
“那……少爺,我們就這麼直接殺到魏家去……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只要沒有絕對的證據,魏家就沒有任何辦法,在這件事情上,城主府會保持沉默,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便是新一屆的家族論品。
在家族論品之前,城主府應該都會以穩定為主。”
易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接著說道:
“咱們的人死了十一個,那就要殺他們二十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