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親有要求,那就好好的照看,僅僅保持著清醒可不夠。”
說完,易秋轉身進了宅子。
那名提著鞭子的家族子弟微微一愣,旋即就明白了過來,手中的鞭子一甩,狠狠的朝著那吊掛的中年男子身上抽去。
耳邊聽著悽厲的慘叫聲,易秋已經步入了書房。
“你來的比我預想的要早,身體已經好了嗎?”
坐在桌案前正不知道在處理著什麼的易蒼天抬頭看了易秋一眼,開口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傷勢較重,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
不過看起來……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您已經查到了一些東西?”
易秋坐到了易蒼天的對面,開口問道。
“外面吊著的那個人,在三年前被魏家買通,除了他之外,同時被買通的還有一名馬夫。
就是昨天晚上拉著你去涵碧樓的那個。”
易蒼天說話的同時,拿起了桌案上的一份卷宗,遞到了易秋的面前。
易秋伸手接過,仔細的將卷宗上的內容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倒是並沒有産生什麼變化。
“果然是魏家的安排,城主府在其中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透過這個人給我安排了那個車夫,又透過那個車夫,影響了我從涵碧樓出來後,所選擇的回家的路,讓我剛好路過已經埋伏好的街道,夏夢娜的邀請則是精確了埋伏的時間……手法並不複雜,甚至可以說是粗糙,只是有我兩點想不明白。”
將卷宗隨手又扔回了桌案上,易秋接著說道:
“第一……那名車夫在伏擊發生的第一時間,便直接被一劍殺死,我不明白魏家給出了怎樣的好處,能讓一個被收買的人,甘願將自己的生命都奉獻出去。
第二,襲殺我的主力,是一名七階武修,這件事既然是魏家為主進行安排的,那麼魏家是怎麼聯絡上一名七階武修的?”
“第一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魏家雖然收買了這兩名下人,但實際上也僅僅只是把這兩名下人當做棄子罷了,並沒有真的指望這兩名下人能夠起到多麼重要的作用。
所以昨天的那件事情,便已經將這兩名下人的價值全部發揮了出來。
那麼對於魏家來講,這兩名下人自然也就不再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