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番作態無疑給了魏子期強烈的心理暗示,以至於方才因為感覺到易秋氣質的變化,從而有些愣神的魏子期根本沒反應過來,本能的便開口駁斥到:
“胡說八道!
我什麼時候陷害過你?
易秋!
你這說法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大小姐慧眼如炬,怎麼可能相信你這種推託之詞!”
這話脫口而出後,魏子期便立時察覺到了不對勁,然後這才猛然間反應了過來,易秋方才只是說了有人陷害他,卻根本就沒說是誰陷害了他……那自己這般反應……給人的感覺豈不就像是不打自招了?
“你陰我?”
想通了此節,魏子期頓時氣急的盯著易秋叫道。
卻發現易秋只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然後朝著他很是欠揍的攤開了雙手,用一種茫然的語氣反問了一句:
“我陰你什麼了?
魏兄,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
你自己反應過渡,怎麼反倒是怪到了我的頭上?
不過我倒真是有些好奇,如果這事情和魏兄你無關的話……那麼你為什麼會這般的激動?”
“不要呈口舌之利,之前你對大小姐做過的事情是不容辯駁的,無論你如何狡辯,也不可能減輕你的罪惡,今天大家聚集在這裡,主要是為了賭鬥,既然時間差不多了,人也都到齊了,就先上擂臺,把這賭鬥進行完,再說其他。”
聽著自己兒子竟是輕易地便入了套,而城主府的那位大小姐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思索的神色,魏洪成暗道一聲不好,趕忙轉移了話題。
“魏家主所言極是,既然如此,魏兄,你我便上臺一敘吧。”
反正目地已經達到,易秋也就不再多言,順勢點了點頭,朝著擂臺比了個請的手勢。
魏子期狠狠的瞪了易秋一眼,然後縱身一躍,跳到了那擂臺之上。
易秋卻只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同城主和那位大小姐拱了拱手後,這才轉身優哉遊哉的緩緩走上了擂臺。
眼看著進行賭鬥的雙方終於站到了擂臺之上,聚攏在廣場內圍觀的人群立時爆發出了震天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