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賜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這名皇室供奉躬身行禮,開口道:
“有勞施供奉回來告知此事了,還請施供奉返回值守之處,以免今晚再出什麼意外。”
“小王爺客氣,陛下,那臣就先走了。”
這名皇室供奉分別朝著楚天賜和楚皇行禮,然後退出了禦書房。
“你怎麼看?”
隨著供奉離開了禦書房,楚皇的聲音終於響起。
“此事不合理,易秋又不是白痴,為什麼要向宰相大人下手?
相反,宰相大人卻有像易秋下手的理由,盡管這個理由無比牽強。”
楚天賜皺眉說道。
“朕和六王爺都已經確定到此為止的事情,楊行山難道認為那易秋還敢有膽子不依不饒?”
楚皇冷聲說道。
“或許……宰相大人對易秋的看法,和我相同。”
楚天賜欠身說道。
楚皇沒有接話,只是雙眼微眯,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楚皇的雙眼才重新睜大,意味難明的喃喃說道:
“那易秋真的有如此特殊嗎?
楊行山也認為易秋的威脅太大?
哪怕賭上自己的命……都是值得的?”
“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楚天賜有些不解的看著楚皇問道。
“沒什麼,這件事楊行山做的太沖動,六王爺那裡一定非常憤怒,畢竟是咱們楚國的宰相,易秋又沒有死,總不能讓六王爺一怒立威、直接殺了。
安排人去看看易秋的傷勢,若是太嚴重,就把宮裡最好的藥帶過去,務必不能讓他死了。
六王爺那裡……朕親自過去安撫。”
楚皇岔開了話題道。
“是,陛下!
我親自去看易秋的傷勢!”
楚天賜立時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