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的事情……牽扯到的卻是嚴將軍,並且還是嚴將軍的獨子。
無論事情的對錯如何,嚴將軍都會天然的處於被同情的地位。”
“所以我們必須旗幟鮮明的支援嚴將軍的一切行動,不然整隻軍隊都有可能産生某種悲觀的共鳴,從而讓軍隊的精神狀態大幅度下滑。
一旦如此,就算元帥大人親自領軍……怕都難以挽回軍隊的頹勢。”
“有這麼嚴重嗎?”
太夏皇帝扭頭看向了嶽天涯。
嶽天涯遲疑了下,接著躬身道:
“陛下,聖戰一旦爆發,就註定了會有大量的軍人死去。
而我們……總要給他們一個能夠慨然赴死的理由。”
“朕……真是從沒有如現在這般憋屈過!”
太夏皇帝深吸了口氣,接著開口道:
“元帥,只能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了。
嚴守禮要殺人,那就讓他去殺。
但不能讓嚴守禮殺太多和此事無關的人。
尤其是鬥宗大人的安全必須要有保證,至少……在我們太夏重新擁有宗師之前,鬥宗大人不能出事。”
“是,陛下。”
嶽天涯躬身答應,接著便轉身離去。
易秋和嚴守禮應該都已經離開了天京城,既然要將事態的發展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疇之內,那麼顯然便不能再浪費任何時間。
“皇兄,武鬥大會的決賽怎麼處理?
直接判定大周國家隊棄權嗎?”
看著嶽天涯離去,夏春秋開口問道。
“不然呢?
你還有比這個更好的建議嗎?”
太夏皇帝沒好氣的看著夏春秋問道。
“這個……確實沒有,不過……為什麼眼看著聖戰隨時有可能爆發,東山會的問題則終於差不多被咱們全部解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時,卻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