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當局者,我不瞞你,其實相關的事情倒不是想容特意說給我聽的。
而是牽扯到了功法的緣故,我和想容之間基本上瞞不了彼此任何秘密。
所以算是被我看出來、或者說被我猜到的。
因此聽完了想容所說的具體情況後,我也著實不希望想容為這件事情苦惱,只是我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怕被朕忌諱?
認為你是在幹涉我太夏的內政?”
太夏皇帝笑著問道。
“是這個原因,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不過相比較而言,這個原因更重要一些。”
易秋沒有任何隱瞞的點頭承認道。
“你和太玄一起同來,路上太玄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比如在花想容這件事情上,他可以提供一定的幫助,只是需要你用其他的方式來交換。”
太夏皇帝繼續問道。
易秋的眼角抽搐了下,接著便微笑道: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感知非常敏銳,足以察覺周圍情況的話,我都要懷疑陛下是不是安排了人在暗處窺聽我了。”
“這還用窺聽?
猜也能猜出個大概。
李太玄什麼都好,就是行為處事,有些時候過於小家子氣。
老七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他可是起到了非常不好的影響。”
太夏皇帝頗為不屑的說道,言語之間,似乎對於李太玄很是不滿。
“聽陛下的意思,似乎並不喜歡李太玄?”
易秋開口問道。
“為什麼要喜歡他?
以人類追求美好的天性去考慮,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心機太過深沉的人。”
太夏皇帝反問道。
“那陛下為什麼……還要讓李太玄成為宰相?”
“治國和個人的喜好無關,治國所需要考慮的,是每一個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最能發揮他們的才能,而不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去安排所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