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仍然是我們以前不夠重視,這個時候再想要去處理,已經有點尾大不掉的感覺,哪怕打算下重手,也依舊顧慮重重,其中牽扯到的人和事實在是太多,即便皇兄和我,也倍感頭疼。”
“這不是重視不重視的問題,而是整個太夏,基本上所有人都有著種族主義的傾向,區別只在於輕重不同罷了。
就像你所說的,太夏強大的太久,這麼多年來,沒有任何國家能對太夏形成絲毫的威脅。
自然而然的,就會讓太夏人習慣了高高在上。”
易秋放下了茶杯,雙眼直視著夏春秋,繼續說道:
“即便你們現在想要糾正這一點,原因也只是出於蠻族的壓力,並非你們真心覺得這樣的想法有問題。”
聽著易秋如此直白的說法,夏春秋一時間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良久之後,這才緩緩點頭道: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不過至少在朝著好的方向去轉變,不是嗎?”
“算了,不說這個,那麼……若是茍迪良不想成為那個背鍋的犧牲品呢?
你和你的皇兄,想要怎麼處理?”
易秋擺了擺手,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同夏春秋較真。
“那要看茍迪良具體的態度和表現,我說過,對方的勢力很強大,即便是我和皇兄,也並不想把對方逼迫的太狠,老七在某些時候,也能夠代表皇室的態度,因此在對方看來,他們的很多行為,並不是對皇室的不尊重,而是皇室本身意見相左的體現。”
“所以茍迪良的態度若不夠明確,哪怕只是預設,然後私底下來說明情況,我和皇兄都只能拿他開刀,這是沒有辦法的。
除非……他兒子買走的那個吊墜,再重新送還給你,同時茍迪良當眾對你表達歉意,明確表態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得到你的原諒。
在這種情況,我和皇兄才能繼續發力。”
夏春秋沉聲說道。
“真是這樣的話,可就不僅僅是丟人或者沒面子的問題了,好歹也是你們的一個省長,這般臉都不要,怕是會成為整個太夏的笑話。”
“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
站著死,或者跪著活,其實……並不難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