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恆張口結舌,整個人瞬間失語。
楚天賜則是再次狠狠的瞪了楊玉恆一眼,接著扭頭看向了易秋,勉強笑道:
“易秋,宮裡的晚宴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人齊便要開始,不如先和我回宮如何?
至於這個小子……我會讓人通知到宰相,由宰相入宮來親自解決,你放心,無論如何,我楚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易秋聳了聳肩,不無不可的說道:
“我當然沒有問題,就怕這位宰相之子不同意,畢竟……之前我就一直要走,只是這位宰相之子強留,才一直耽誤到了現在。”
聽著易秋還在繼續調侃,楚天賜很清楚這是易秋不打算對這件事情輕易罷手的表態,但楊玉恆的身份確實太過敏感,以至於就算是他,都沒辦法自行做出決定,所以楚天賜只能和稀泥道:
“這小子也是犯了渾,他要早知道具體的情況,又怎麼可能敢強留你?”
“行吧,那就先去宮裡參加晚宴,這裡的事情我給你個面子,先不追究。
算是感謝你今天帶著我們參加了拍賣會。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不管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所以,這件事別想糊弄過去。”
易秋的語氣聽起來還算隨意,但態度卻是表達的非常明確。
楚天賜不由得心下叫苦,易秋如此直接,他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這件事當然不會糊弄過去,居然敢辱及我太夏皇室,不付出足夠的代價,如何能平息我的怒火?”
夏春秋開口接話道。
易秋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只是一行人離開雅間,來到了酒樓外後,白詩雨忽然湊到了易秋的耳邊,冷冰冰的小聲道:
“那人嘴巴太臭,而且我相信以那種性格,這些年來肯定禍害了許多姑娘,所以,我不想他繼續活著。”
一旁的顧韻萱聽到了白詩雨的話,面無表情的點頭表示贊同。
易秋輕輕拍了拍白詩雨和顧韻萱的小手,只說了兩個字。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