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換號了嗎?”
文蕁聽見是周偉濤,果然熱情了些。
“嗯。”
周偉濤笑了笑,問道:“最近咋樣,工作還順心嗎?”
“就那樣。”
文蕁長嘆了口氣,笑道:“掙得不多,還累得要死,我這半年帶了個班,在當班主任,那些小崽子太皮了,不吼就管不住。”
“挺好挺好。”
周偉濤點頭笑,又和文蕁東拉西扯些有的沒的,什麼談物件,房子,結婚……
我見他一直說不上正題,急得直拍大腿。
“咳咳。”
周偉濤咳了兩聲,嚥了口唾沫,問道:“那個,蘇娜你記得不。”
“提那個賤人幹嘛。”
文蕁語氣登時變了:“我給你說,那就是個婊.子,沒男人不行的。”
一聽見這話,我登時有些眩暈。
我一直想要追求真相,可真相呼之欲出,我竟害怕了。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喜歡,那就不說了。”
周偉濤連忙岔開話題。
“還不是你先提的。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那婊.子。”
文蕁嗔怪不已,氣道:“都他媽結婚了,還和顧嘉學勾勾搭搭,從高中畢業到現在,一直聯絡著。尼瑪,上大學那會兒千裡送.逼,要不是她挑撥,我大二那年能和顧嘉學分手?去年回來,我只顧著防黎離那賤人,忘了這小婊砸,你知道不,倆人又他媽開房去了,每次還都帶著孩子,我敢拿人頭擔保,那個童童絕壁是顧嘉學的種。”
去年……好得很哪。
那時候顧嘉學一邊追我,一邊睡文蕁,還一邊和蘇娜三人世界。
這個答案,我終於知道了。
什麼感覺,耳鳴,手抖,腦子一片空白。
我想吐,真的太惡心。
忽然,辦公室的門開了,顧嘉學陰沉著臉,站在門口,他冷冷地瞪著我,那眼神好像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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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不是很粗長,需要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