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看著燕昭玄的小心思,也不戳破,他看著逐漸暗下來的夜色,只是道,“要不你還是把床和屏風搬回來吧。”
燕昭玄手中的碗差點摔落到地上,他急忙跑過來,抱著寧晏問道,“阿晏,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昨晚把你弄疼了還是其他哪裡,你說,我一定改。”
“技術不好我就練,花樣不夠我就學——”
燕昭玄還沒有說完,就又被寧晏捂住了嘴。
“不許白日宣淫!”
燕昭玄下意識看了看窗外,太陽早已經落了山。
“那阿晏總得有個理由……”
“太大太長太多。”寧晏再一次打斷了燕昭玄的話,近幾乎擺爛自暴自棄得說道。
“這不行的,阿晏。”燕昭玄抱著寧晏,委屈極了,“這我改不了。”
寧晏面對燕昭玄的示弱,已經可以做到面無表情了,他笑道,“不需要改,你把床搬回來就可以了。”
燕昭玄見寧晏絲毫不鬆口,更加委屈了,“可是我也有讓阿晏舒服——”
話還沒說完,燕昭玄就被寧晏狠狠踹了一腳。
燕昭玄沒有什麼事情,反倒是寧晏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這件事沒得商量了!”寧晏咬牙切齒的說完,就繼續躺下閉目養神,不再理睬燕昭玄了。
這一晚,燕昭玄終究還是沒能上床。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不出寧晏所料,燕昭玄幾乎將他的所有事情都一手包攬了。
他感覺自己每天需要做的就是早上睜開眼睛,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在燕昭玄低聲細語的誘哄中,滿足他的小癖好。
比如為他穿衣服、束發、洗澡……
但有時候實在是過火,讓寧晏不得不將他趕走,“燕!昭!玄!你看你幹的好事!”
寧晏看著自己身上再次被加深,怎麼也消不下去的痕跡,再想到最近積壓的拜帖,頓時一陣頭疼。
多虧了燕昭玄和小皇帝的福,現在幾乎所有有眼線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那傳說中的沈慕了。
許多據說是曾經他的好友,紛紛想要上門拜訪。
剛開始燕昭玄還能用身體不適一律拒絕,但奈何這些人太堅持不懈,也可能是“沈慕”的名頭太大,甚至連那群紈絝子弟都紛紛學著其他的人模樣一本正經地發來拜帖。
看著段琪寫過來不倫不類的拜帖,寧晏實在是沒忍著笑出了聲。
“要不就先讓段琪過來玩吧,感覺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寧晏笑著說道,“而且我也還有些事情想要問他。”
燕昭玄巴不得所有人都別來,就他和他的阿晏好好的過二人世界,但寧晏開了口,燕昭玄完全沒有辦法拒絕。
段琪一來進府大門,寧晏似乎就能聽見他嘰裡呱啦激動的大嗓門,說著“難道我是第一個嗎”、“太榮幸了吧”諸如此類的話。
等到進了寧晏的院子,反而矜持起來,扭扭捏捏,還要假裝不認識寧晏的樣子演戲。
“哇!您就是傳說中的沈慕大佬嗎!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