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白悸又是伸手一抓,把墨夕撈懷裡,帶著她去了他的住處。
相比之下,剛剛的木屋簡直就是太簡陋了好嗎,這兒位於神界的一處,仙霧繚繞,一座白色的宮殿顯得華麗又不俗氣,忽略掉大門前的兩個仙衛,又符合了白悸這清冷謫仙的氣質。
簡單說,就是財大氣粗。
於是,墨夕這沒有出頭日的修煉生活開始了。
“草雞,怎麼才可以化形?”
“叫師父…”
“草雞,我什麼時候可以化形?”
“叫師父…”
“草…師父,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化形?”
“不急,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看你以後了。”
“……”
“你這算哪門子的師父啊,這不教那也不教。”墨夕憋不住了,看著坐在那裡淡然自若地喝茶的白悸,一下子把他面前的桌子掀翻,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面前的白悸還是淡定地喝茶。
墨夕只好沒趣地撇撇嘴,便在白悸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出去了。
同樣光明正大地出了大門,無視掉仙衛詫異的目光,墨夕長呼了一口氣,甩了甩尾巴,開始解放自己了。
剛溜到一處園林,墨夕突然感覺到附近的草叢有什麼動靜,著實嚇得她抖了抖身子。
正當她大著膽子靠近了草叢時,一個女孩突然從草叢裡冒了出來,順帶撲倒了嚇得哇哇大叫的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