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度過了我顧洋宸從出生到現在最最慌亂的幾秒鐘,真的是慌到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心律不齊了。
我額頭持續冒著汗,雙手緊緊地攥在兩側,心如擂鼓。
我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好像瞬間變成了無法言說的啞巴。
“哎你不用緊張啊,沒啥事兒,我們也不是要怎麼著你……”會長擠出一個在我看來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
在我還沒來得及思考的時候,副會這時候又插嘴道:“我覺得洋宸你吧……”
“我還沒說完呢!……”
“噓別吵,我覺得洋宸這個學弟呢,雖然性格溫和,做事也挺穩重,挺值得信賴的。我之前覺得你為人處世挺圓滑的,感覺是個可以委以重任的孩子,但是你現在……”
“現在總讓人有種疏離感,感覺和之前變了個人似的……”
“你幹嘛打斷我呀……”
“那你剛剛不也打斷我了嗎,你那說的都什麼廢話啊,有啥可說的……”
“你說什麼?……”
“……”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我感覺不能跟這倆人客氣,便有些無奈地拎起包說了句:“您慢吵,我先走了。”
“哎等等!”異口同聲的兩句等等又把我定在了原地。
“我剛說哪了?”
“疏離感。”我好心提醒了一下對於生活方面的事情只有七秒記憶的金魚會長。
“哦對,疏離感,現在……”
“nonono,不是疏離感,就是,基了。”副會靠著椅背一副不用再多說我懂的欠揍表情。
“瞧你這話說的……”
啊????
難道是這樣的嗎?
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喜歡上房睿以後的所作所為,我覺得我還是做了我該做的事呀,也沒變得多心不在焉漠不關心吧,難道變gay還會自帶高冷氣息?
e……
想你想你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