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我就這麼變成一個小基佬啦。”
“噗,對啊。”
“那可不。”我頭也不抬,真的是懶得理他。
“我日,這下事情大發了,我日。哎我不會是咱宿舍最後一個知道的吧,不能吧。哦我看小房那個傻樣兒我就放心了,我不能比他晚知道。”
我默默地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兒。
咋不能,我看你傻得跟他有異曲同工之妙,還說人家傻呢。
樊禮沉思了一會兒,又開始咋呼了起來:“哎我說,那我當攻還是當受啊。”
你他媽這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
孫雨舟:“我覺得還是你受比較合理。”
“臥槽憑啥我受!我不服!”
“你服不服有個屁用,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自己能不能當攻!啊!你就問問!能不能攻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我一邊寫觀察日記一邊無比冷漠地給不服的樊少心裡紮刀,一刀又一刀。是你太飄了還是覺得你付哥拿不動刀了,雖然按生日來說樊禮比較大吧,但是!就你,對著付原,還想當攻呢,嘁。我一邊想一邊不屑地揚起了右邊的嘴角。
“哎小顧,我發現你變了啊小顧,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對我的小顧啊。啊?”樊禮不但沒有捫心自問反而傷心地質問起了我。
我怕他真的傷心,剛要開口安慰他幾句,沒事攻不了又不是說不能在上面了,是吧,有啥的這事兒,聽哥的,別慌,問題不大……
“行吧。”樊禮一臉慼慼哀,還沒等我開口就躺下了,一副我認命的委屈巴巴的樣子,“行吧,我可能身體太差了,腰也不好,只能當受了。”
“付原身體也不好,以前跑步有些舊傷。”孫雨舟插嘴道。
“臥槽難道要我自己動啊?不能吧,我最近韌帶也不是很行,這幾天體測還沒緩過勁來呢。”
“……”
“……”
我只好緩慢地扭過頭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你閉嘴吧。”
“好的。”樊禮乖巧地應道,沒過一會兒又不甘寂寞地從床上彈起來,“不行我得問問小喬疼不疼。小……喬……誒嘿,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