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旻垂眸撫上她瑩瑩如玉的小臉，女孩仰著臉，纖細的脖頸襯得更加修長，衣衫交領處微微鬆開，露出淡淡春光，男人的目光陡然深沉起來。
“服侍朕。”
阮軟看著他的寢衣，滿是不解：“衣服已經脫了，我要怎麼服侍？”
男人看著她懵懂的模樣，愉悅的勾起嘴角，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嗓音蠱惑道：“自然是，去床上服侍。”
阮軟瑟縮著肩膀，陡然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好騷啊。”
寧旻嘴角一僵：“你說什麼？”
阮軟一驚，糟了，她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她連忙打著馬虎眼：“那什麼，陛下可是因為我之前的話生氣了，我道歉就是。”
男人冷哼一聲，直接掐住了她的兩腮：“你以為，朕是故意刁難你？”
“唔…難道不絲嘛？”紅豔豔的小嘴被迫嘟起，一張一合間，男人的視線愈發幽深。
“貼身宮女，顧名思義貼身伺候，既是宮女又是通房，你學了這麼多天規矩，不會不知道吧？”寧旻緊盯著她，一字一句，意味不明。
“我當然知道了！我我我……”阮軟眼神亂飄，連忙找補：“我…我只是太高興了，對，太高興了！突然得陛下眷顧，有些誠惶誠恐罷了。”
“這麼說，你心悅朕？”
啊？
她說的話很難懂嗎？到底是誰教他這麼理解的啊？
阮軟尬笑道：“陛下天子威儀，卓爾不凡，自然得萬民景仰愛戴，我亦在其中。”
“朕不問萬民，朕只問你，你對朕，到底是何感情？”
男人步步緊逼，阮軟被他眼中蘊含的感情燙了一下，縱然躲閃開視線但卻亂了心神：“我，我身份卑微，不敢妄想……”
“呵。”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似是失望又似自嘲，嗤笑道：“卑微？哈，到底是誰在卑微？”
“罷了，你歇著吧，明日自會帶你出宮。”
寧旻鬆開手，丟下一句話就轉身上榻，還放下了帷幕。
阮軟摸著臉頰上男人指尖留下的一抹溫熱，看著床榻上那道背對著她的身影，心裡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