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妍秒懂，也搖了搖頭，“我也沒有。”
“我有啊。二哥欠的，我這個做弟弟的，怎麼可以不幫著還了。”顧軒說著就要轉賬。
林夢汐伸手阻止，“好了，這幼稚還傳染嗎？”
說著拉了顧軒胳膊，“咱們走，不跟這群非正常人類玩。”
顧默看著倆人離開，也沒有阻攔，只安靜的望著，剛剛還一副耍賴的模樣也消失無蹤。
顧默堅持出院，楊助理也沒有阻止。
楊助理隨著楊妍，將顧默送回住的地方，幫著扔掉了冰箱裡的麻辣小龍蝦，然後裝滿了蔬菜水果，牛奶等必需品。
想了想，他又將整個空間的各個角落裡全搜了一遍，確定只有床頭櫃第一層抽屜裡放著僅剩的兩瓶安眠藥後，就偷偷的去藥店買了外形類似的維生素片。
然後乘著顧默不注意，全給替換掉了。
晚上離開之前，楊助理敲開了林夢汐的門。
二十分鐘後，從林夢汐家出來，迎面卻撞上了靠牆站著的顧默。
“你還是那麼喜歡多管閒事。”顧默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平淡的就像兩個老朋友閒談，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卻有些微微發紅。
楊助理淡笑不語，好多事都不用多做解釋，“默總，我就先走了。”
楊助理往電梯跟前走，顧默默默的並排而行。
電梯到了，楊助理一腳邁進去，手肘撐住電梯門，衝著顧默笑笑，“默總，別送了，外邊怪冷的。”
“送你？你想多了。”顧默彆扭開口，身子卻擠進了電梯，“吃多了，正好下去散散步。”
楊助理無奈搖頭。
月光灑在走道上，將倆人的影子拖的好長好長。
“陳總待你好嗎？”顧默在一處樹陰裡站定。
楊助理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腳尖踩了踩地上的影子，“如果我說不好，你要怎麼辦？再為我尋一個更好的去處？”
楊助理繼續往前走，良久，聽見身後的顧默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知為何，心底浮起一抹淡淡的失落，還有些傷感。
有些東西，終歸是回不去了，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放心吧，陳總人很好的。”
回去的車上，楊助理思索了一路，一到家就給陳研東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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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默總覺得，跟著陳研東便是他最好的去處，那麼，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