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加厚襯衫，外邊還套著薄毛衣的楊助理不禁皺緊了眉頭。
顧默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轉過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抬頭看向楊助理，眼裡的疲憊頓時無處藏身，“咱們有什麼省外，或者國外的專案需要推進嗎？”
“啊？”
“我不想讓顧軒在我眼前愰！”，顧默不打算饒彎子。
默總應該更討厭顧騰才對吧，怎麼會先對顧軒下手了？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林夢汐。
顧軒又搬過去住林夢汐對面了，楊助理是知道的。
只是之前都沒說啥的，今天怎麼突然要動手了？難道是顧軒和林夢汐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了？
楊助理很想說“有”，但也只能實事求是的搖搖頭。
“那你去查查，林夢汐對門那間房子房東是誰？”，顧默垂著頭，眼睛無處安放的四處亂飄。
“那個…我早就查過了，軒總那間房子不是租的，是買的。”
顧默鬱悶的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楊助理很想說，如果不下個狠心把人追到手，就算支走了情敵，也會有下一個。
只是此刻顧默的眼神過於可怕，他沒敢說，而是閉緊了嘴巴退了出去。
楊助理剛走出辦公室幾步，迎面一陣香風襲來，女網紅西西就走了過來，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打扮的跟個芭比娃娃一樣的女網紅，小芭比。
她是網紅經紀人花了大價錢才挖過來的當紅網紅。
她一開播，不出一個小時，直播間人數能猛飆到10萬+，榜上大哥大半都是鐵忠粉，據說與人pk從未輸過。
她跟西西認識，還是靠了這個關係才成功挖過來的。
“楊助理。”，西西輕軟的喚了一聲。
楊助理看逃不過，只好抬起頭來掛上一個笑，“西西。”
“沒看見旁邊還站著個人嗎？真沒禮貌。”，小芭比斜了楊助理一眼。
楊助理皺眉掃了小芭比一眼，“小芭比是吧？我看過你的直播，舞跳的不錯，歌……”
唱歌捏著嗓子似的，他實在沒聽出好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直播間那麼多人喜歡聽。
“歌唱的也不錯。”，楊助理忍著內心的不適，虛偽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