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群女人！
他氣得攥緊了拳頭，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好好收拾一頓！
幸好，他失控的時候，林夢汐已經走了，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顧默長舒了口氣，開始穿衣服。
他要早點去公司，說不定那個女人昨天沒有得逞，今天一早就會主動交上辭職申請。
這麼想著，顧默就開始加速洗漱，然後換了一身西服，往公司去了。
林夢汐剛走到公司大廳，早就已經等在那裡的楊助理就火急火燎地將她拉去自己辦公室。
自從那次晶片植入以來，顧默又變回了幾年前那個不近人情的模樣，所以他又退回到一個小助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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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兄弟之情，朋友之義，包括過去所發生的所有一切，好像通通都不存在了。
所以現在的楊助理，為了避免自己成為被殃及的“池魚”，都是謹小慎微地夾起尾巴做人。
不過楊助理明白，現在他與顧默，才是助理和總裁最正常的相處模式。
而之前他在公司那堪比副總的權力，不過是仗著顧默的看重和縱容罷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變化，他都欣然接受，唯一感到失落的是，他與顧默之間的兄弟之情，朋友之義，似乎一夜之間蕩然無存了。
明明他都佔過便宜，喊過顧默弟弟了，哎，總感覺自己虧大了。
不過看著面前坐著的，比他還慘的林夢汐，他的心裡又平衡了許多。
林夢汐叨叨了一大堆，發現楊助理卻似乎在走神，有些不滿地敲了敲桌子。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楊助理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就按照你說的做吧，不過就你一個人去，恐怕說服不了那些研究人員。”
沉默片刻，楊助理堅定了眼神：“我是默總的助理……我以默總的名義，跟你一起去。”
林夢汐有一瞬間的錯愕，緩了緩才又重新開口：“你不是要明哲保身嗎？這樣做，顧默肯定不會放過你。”
楊助理站起身，苦笑著轉過頭去，背對著林夢汐道：“大不了就被默總開除唄，反正做他的助理，我也做膩了。”
“是嗎？”林夢汐盯著他的後背。
楊助理沉默。
林夢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嘆息：“他應該慶幸，有你這麼一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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