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沒告訴她吧？”
“我沒有多嘴。”
“很好。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有女人向我無事獻殷勤，尤其是女下屬。”顧默的聲音淡漠得過分。
楊助理詫異的抬頭望向顧默：“你真的打算放下她呢？”
顧默的手微微攥緊手裡的檔案，臉色平靜道：“放下？我跟她又沒有什麼，何談放下？”
“沒有什麼？默總你.....”
顧默有些不耐煩：“以前的好些事，我都不記得了。難道我跟她之間曾有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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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助理緊張地檢視顧默的頭：“不記得是什麼意思？失憶呢？”
顧默無語地拍開他的手：“能忘記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人和事，你緊張什麼？難道我要記住公司的所有員工嗎？”
“不是，你醒來的時候也沒說自己失憶啊？我去找醫生問問，到底什麼情況啊！”
顧默一把拽住楊助理：“好了，別煩我了，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在這裡守著了，回顧氏幫我盯著點。”
楊助理憂心忡忡地從病房出來，在樓道里撞上顧默的護工。
護工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外國大叔，那個護工大叔用一口標準的英語告訴楊助理，顧默只有在楊助理來的時候才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但凡他一個人獨處，總是一句話也不說，有時候盯著同一個地方能一動不動地看很久。
那位大叔熱切的建議楊助理，帶顧默去看一看當地有名的一位心理醫生。
他說像顧默這種在車禍中差點死去，從而造成心理創傷的病人，他見過不少。
有人會情緒鬱郁，有些會比較焦慮，通常都需要心理干預才能好轉。
楊助理長嘆口氣，苦笑：“他這樣可不是因為車禍。”
那個大叔以為楊助理是不相信他說的話，激動的手舞足蹈地列舉更多的證據，以引起楊助理的重視。
楊助理只能無奈嘆氣，找藉口離開。
剛走出醫院，他的電話又響了，是林夢汐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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