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騰還是默總的哥哥了。”
“額”，她竟然無言以對，好多話她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白，只好裝啞巴。
下班的時候，林夢汐又跟著楊助理回了家，還厚著臉皮主動幫忙做飯。
一大桌飯菜端上桌，楊助理一顆心終於融化，“我不騙你，我也找不到他了，他腿還傷著，能去哪兒呢？”
“要不咱用點損招？”林夢汐神秘兮兮的望向楊助理，“我看一個新聞，說是男朋友玩失蹤，女友直接曝光說男友借錢不還，在網上各種罵，結果沒幾天那男友就氣不過的跳出來說他沒有借錢，所以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點非常手段了？”
“虧你說的出口，你是嫌那些人罵默總罵的還不夠慘，也想補一刀？”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
“我還真有。你如果真的心有愧疚，不如就當著媒體的面來一場浪漫告白，說不定默總一高興就跳出來了。”
“為什麼？”
“因為默總喜歡你啊，他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你也該犧牲犧牲了。”
“他，喜歡我？別瞎說。”，林夢汐臉有些紅。
“傻子都看得出來，就你裝傻充楞好吧？你以為你被顧騰這樣整，是誰幫你的？陳研東有那個膽子嗎？還有上次網紅的事，包括這次...”，話一出口，楊助理就有些後悔了，“我什麼都沒說啊。”
所以？這一切都是顧默嗎？心的某處像是有個閘門被突然開啟了，往昔的種種回憶也都紛湧而至。
從楊助理家裡出來，林夢汐一路走，一路被回憶填滿。
那個看似冷漠的男人，原來曾那麼溫暖的守護過她嗎？那她呢？動心過嗎？她怎麼可能喜歡一個人呢？
回到家，她匆匆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即將被攻陷的恐懼，讓她煩躁，讓她不安，她頭疼的翻來覆去，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她才沉沉的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曾遺棄自己的養父母，還有程少君。還有大雨裡，她站在黑漆漆的街頭，一個花白頭髮的男人走向她。
他把手放在她的頭頂，說，“歡迎你加入歸零計劃，成為第二位榮幸之至的體驗人。”
夢在這裡就醒了，她從床上坐起來，忽然發現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濃烈的情緒，就像憑空出現在沙漠的綠洲一樣，讓她失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