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阿爾基海灘壯麗而唯美,海風徐徐地吹拂,蔚藍的大海一望無垠,中原中也拉著津島治一起買了不少零食,隨後找了個地方開始堆沙子,蘭波則躺在沙灘椅上,靜靜觀察來往的人群。
太陽一點點下滑,天空的顏色變成了蘭波手中的橙汁氣泡水,不遠處的魏爾倫牽著兩個小孩走回來,中原中也手裡還拿了個嶄新的相機,
“蘭波姐姐!我們來拍照留念吧!”
橘發女孩的聲音歡快而響亮,蘭波抬起頭,看到魏爾倫愜意放鬆,又溫柔和煦的表情,於是唇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她放下水杯,輕輕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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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提議出門並非一時興起,蘭波站在洗手臺前邊吹頭發,邊回憶著一路上觀察到的情報,還有從酒店出門後可以看到的郵箱、郵局、銀行以及途經的部分岔路。這些東西有些和記憶中的資訊相比沒有差別,有些則變化頗大。
魏爾倫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蘭波嘆了口氣,思索找機會寫信給波德萊爾的可行性——不是她非要用這麼古老的方式,而是波德萊爾的電子信箱和所有鐵塔高層一樣,是定期更換的,兩年過去,她目前唯一能直接透過電子聯絡方式聯絡上的,就是行動部與情報部下屬的接線員。
可一旦聯絡上接線員,她還活著的訊息就會立刻傳開,魏爾倫又從不偽裝,鐵塔必然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找到兩人的蹤跡。
到了那時候,她被帶回去當然無所謂,但魏爾倫夢寐以求的自由就又將成為泡影,甚至連中原中也可能也會……
“咔。”
盥洗室的門鎖被擰開,蘭波愣了下,剛放下吹風機,身後就貼上了一道溫熱的軀體,
“蘭波。”
魏爾倫攬住她纖細的腰身,低下頭,輕輕蹭著懷中人柔軟的黑發,
“今天可以嗎?”
“……?”
蘭波下意識想說身體不舒服,忽然想起來中午時為了能出門,已經拋棄了這個藉口——完蛋了。
而魏爾倫已經沿著耳根向下親去,許是彎著腰不太舒服,他抱起蘭波,把纖瘦的諜報員轉了個身,輕柔地放在洗手臺上,凝視著那雙有些慌亂的綠眸,深深地吻了下去。
“……”
唇舌交纏的感覺熟悉又陌生,蘭波無助地攥緊魏爾倫的襯衫,大腦轉得飛快,終於,在一吻結束後,伸手按住胸前還想繼續向下的燦金色腦袋,
“保、保羅……”
諜報員喘著氣,提出自認為可行的建議,
“用——用手。”
魏爾倫從善如流地抬起手。
“……!!??”
不是讓你用手!?
蘭波絕望地咬住下唇,絞緊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