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無聊地蹭了蹭她,沒得到回應,便貼著她的手腕“撲通”一聲躺下,
“咪嗚~”
“你養貓了?”
“……沒,一隻野貓。”
蘭波對著魏爾倫比了個“噓”的手勢,繼續對電話那頭的波德萊爾說話,
“您放心,等哥本哈根這邊的房子徹底收拾好,我會帶保羅和孩子們回去看望您的。”
魏爾倫乖乖地閉著嘴,等蘭波終於結束通話電話,他才不滿地開口,
“貓嗚?”
為什麼說是野貓?
他才不是野貓。
“那以後老師問我養的貓去哪裡了怎麼辦?”
蘭波振振有詞地反駁,
“總不能等保羅你變回來之後,我們再去養一隻新貓吧?”
“……咪。”
不行。
他確實不希望蘭波養貓——養的是他也就算了,如果有普通的貓能夠跟蘭波一起睡覺,被蘭波抱在懷裡,沖著蘭波撒嬌……
魏爾倫磨磨牙,拔高聲音,
“貓嗚!”
絕對不可以!
“所以我才說是野貓的叫聲。”
蘭波捧住小搭檔的臉,溫柔地親了親,
“走吧,我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解決。”
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今天清晨回到哥本哈根之後,黑之十二號就一直坐在庭院裡,此刻亦然。蘭波抱著魏爾倫走到鞦韆旁,看著一旁的灌木叢,眼神柔和下來,
“那天,你就是從這裡躥出來的。”
“……我沒想要嚇你。”
“沒,你沒有嚇到我——十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