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蘭波擰著眉毛,拎起那條輕薄的白色蕾絲胸衣。
——這是新的?當時在西雅圖定做的那些衣服其中之一嗎?
看她沒有動作,站在門口的魏爾倫輕咳一聲,
“昨天切下來的馴鹿肉沒用完,我用燴牛肉的方法簡單燉一下,這邊的菌菇品質很好,等下再做一小鍋雜菇燉蛋,主食就把剩餘的魚餡餅和幹酪麵包煎熱來配。”
說完,他就走出臥室,輕柔地拉上了門。
而蘭波還愣在原地——她還是不太能適應體貼溫柔,一副居家成年人模樣的小搭檔。
……算了,這樣也挺好。
諜報員的心裡掙紮了一下,最終露出欣慰又感嘆的笑容,她飛速換好衣服,施施然走到客廳,一邊窩在沙發上曬太陽,一邊準備迎接豐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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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擔憂小仲馬的情況——主要是擔心他發現前輩莫名失蹤之後可能會沉不住氣,無端鬧出事來,剛吃完早飯,蘭波就拉著魏爾倫一起回到了旅店。
幸好,在半個月的追蹤過程中,曾經略顯莽撞的愣頭青,現在已經算得上合格的諜報員,蘭波和魏爾倫走進旅店時,小仲馬正在觀察蘭波失蹤前的房間狀態。
“和任務目標一樣沒有掙紮痕跡,我也陷入昏迷,來者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隱匿氣息類的異能力,能夠悄無聲息潛入,再將我們打暈,另一種就是直接致人昏迷的異能力,再將人帶走。還有額外的一點是,這張床鋪上有兩個人睡過覺的壓痕……”
“所以?”
蘭波眨了下眼,看著忽然停頓下來的後輩,嚴肅地追問,
“不要擔心說錯,把推測到的都說出來,我才能幫你糾正。”
“……”
他不是擔心說錯,而是推測的“犯罪分子”就在旁邊,實在有點尷尬。
小仲馬瞥了眼兩年多沒見過的另一位“已故”前輩,舔舔嘴唇,繼續往下講,
“兩個人睡覺的痕跡,一般來說是……”
“你認為來者對我實施了性.侵後才把我擄走?”
蘭波依然沒什麼表情,面色也如常,
“如果是那樣,留下的床鋪痕跡與單純睡覺留下的會一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