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堡堡會做生意,會吟詩對詞,還下得一手詭異棋局。她的才情已經得到肯定。
陳中山的心思,大家都明白。有些事情想幫也是不好幫的,今日已經探知這姑娘的才情,秉性,算是收穫頗豐。
今日散的時間也是到了!
“好!”丁首先點頭,輸了半子他倒是不生氣,就是他想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張堡堡的棋路子。
“杜姑娘,陳某人送你回去!”陳中山說道。
“多謝!我手下已經在外面等著我了。陳老闆也是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張堡堡婉言相拒。
“如此姑娘主意安全!”陳中山點頭,倒也沒有強行要送張堡堡。
看著漸漸遠處的馬車消失在街角的昏暗燈光下,陳中山隱去眼裡的算計。
張堡堡在路上遇到一波醉鬼,他們攔住張堡堡的馬車。
張堡堡擔憂劉飛受傷,從馬車上下來。
朦朧的月色下,張堡堡如同仙子一般。
這顯然不是一群真的醉漢,他們稍微怔愣一下之後就嘿嘿的笑著:“這小娘子長得可真俊!來來,給爺香一個!”
“是麼?”張堡堡上前一把抓住醉漢的耳朵:“要不要香啊?”
“疼疼!疼!......!”醉漢萬萬沒有想到張堡堡會揪耳朵。
功夫再高,內力在高深,耳朵是最疼最直接的軟肋。
“你們是滾呢還是等著姑奶奶揪下你的耳朵當下酒菜呢?”張堡堡說道。
滾那是不可能,耳朵當下酒菜也是不可能。
醉漢的手伸向張堡堡的胸。
“咔擦!”
“啊!”醉漢慘叫一聲。
手從手腕斷裂,骨頭都粉碎了。
醉漢疼得額頭虛汗淋淋。
其餘的醉漢被這場景震懾住了!
他們以為只是調戲一個小姑娘,不想這是一個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