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堆得滿滿的都是紅紙綠紙裁片。
張堡堡放下剪刀,揉揉手指關節。
“好!”
杜清文看到張堡堡想起的手指背關節之處,厚厚的老繭。
誰家的姑娘一雙手伸出來白白嫩嫩,柔軟無骨,她的一雙手伸出來,上面有厚厚的老繭。
放下籃子,握住張堡堡的手:“不要那麼辛苦了,我能養你的!”
“哦?你懂何謂養麼?你的認知是有飯吃?有衣服穿?這不叫養。”張堡堡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道:“所謂的養,不光是衣食住行,還要有攜手共進,寵溺你入懷和無盡的偏愛。你一個眼神,我懂,我一個眼神你懂。”
言畢,似笑非笑的將臉送到杜清文面前:“所謂的養,還有一個詞,叫養眼,我這人喜歡長得好看的。沒有辦法,顏狗的體質就是這樣。”
張堡堡身上的少女香味充滿杜清文的鼻腔,他的鼻子頓時不客氣的流出兩條紅線:“媳婦,我長得絕對好看,我懂你!”
“嘀嗒!”
鼻血滴在桌子上面,發出水滴的聲音。
“你留鼻血了!”張堡堡遞給杜清文手帕。
“嗯,因為夫人太美了,可甜可鹽,這不為夫心猿意馬中。夫人,幫為夫擦擦!”杜清文進掛著鼻血的臉王張堡堡面前一送。
“不要臉!”張堡堡被逗樂,伸手幫杜清文拭去鼻子流下血。
方媽擺好飯菜。
張堡堡坐下來,兩人坐下來吃飯。
張堡堡悶頭吃飯不在說話,但是她能能感受到一雙眼睛盯著她在看。
“東家在麼?”
門外有人再問:“可以進來麼?”
張堡堡的筷子一抖,這麼早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這是店鋪,是個人,直接就能進來。不是人,那麼白天是進不了屋子的,除非,主人同意並且邀請。
“看壽衣的話,歡迎請進!”張堡堡放下筷子說道。
“感謝!”門口走進來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媽。她衣冠整齊,髮髻收拾的一絲不苟。面容慈祥,眼神無光。
她進來之後就開始翻看貨架,最後說道:“鞋子有麼?想要虎頭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