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后退數步,避開四濺的腦漿:“女孩子,殺人優雅點!”
“人家殺你優雅麼?”張堡堡轉身又是一尺過去,其中一人揮劍擋向張堡堡的尺。
“鏗鏘!”
尺與劍在空中相撞。
劍當即斷裂。
尺打斷劍,餘勢落在刺客的身上。
“咔擦!”
黑夜中,清晰的聽見刺客胸前骨裂的聲音。
刺客的身體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吐血不止,掙扎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黑衣人忌憚的看向張堡堡,後退幾步。
這個女人力氣比牛還大。
她是誰?
“姑娘,我們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黑衣人說道。
“你殺我爹,還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去殺你爹,你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張堡堡冷冷的說道:“不但井水犯了河水,我這河水還會將這井給廢了!出來混的,總歸要還的!”
張堡堡揮舞著長尺,就像黑夜的白無常,一尺下去,碰到劍,劍斷,碰到人,不死即傷。
黑衣人,武器不敢和張堡堡的尺硬碰,身體更是不敢碰。
看來今夜是殺不了狗皇帝了。
黑衣人一揮手,準備走。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
張堡堡的手在尺上一拉,四尺的尺子變成六尺。
“嗖嗖!”
尺子淪為一圈,一下子打中幾個速度慢的人的腿,他們逃跑的身體撲騰摔倒在地上,御林軍長槍刺過去,一下子死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