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響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宮女身上。
連憶這巴掌打的十分用力,宮女踉蹌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藺姬你敢!”越憐上去就要掌嘴連憶。
“誒誒誒,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呢?”看了好一會兒戲的藺澤淵走了過來,面上帶著笑,“我說兩位妹妹這是作甚呢?一家人自當和和氣氣,吵吵嚷嚷的算個什麼呢?”
“與哥哥說說,這是發生了什麼?”
越憐冷哼一聲,不做聲。
連憶也漠然的看著。
太子輕咳一聲,看了一週,只認得個雲蓉,於是道:“雲蓉,你來說說這兒發生了什麼?”
雲蓉應是,沒有添油加醋,只是老老實實的把剛才發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太子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會兒也不過是做個樣子聽聽罷了。
他聽罷,眉頭緊鎖,有些不滿的看著越憐,道:“瑞安自幼受寵,憐兒這麼說,她自然是要氣的。”
太子一直都是喊連憶瑞安,反而帶了一份尊重和敬義,此時繞開越憐的封號,直呼其名,看似是更親切了,裡頭的意味,這三人心裡都和明鏡似的。
這麼一段話,就是在責怪越憐了,也在提醒越憐,說話注意分寸。
前些時間,也就是連憶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太子對越憐客客氣氣,時不時去她府上坐坐,說她剛回來,怕她不習慣宮裡面的生活。
而連憶一回來,他的心就馬上向著連憶了。
越憐心下窩著氣。
“藺姬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越憐沒有叛國,我的母親懷著我流落在外,這些年我雖然是丹陽的公主,但是我的日子並不好過,四面受楚,就像如今一樣。”越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彷彿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今兒個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在這給大家賠禮了。”說著,越憐向藺姬和藺澤淵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總歸我是姓越的。”
“我知道妹妹心裡面難過,父皇賜婚我與景將軍,可我和景將軍情投意合,也並非橫刀奪愛。”
連憶“???”
什麼?
她聽到了什麼?
越憐和李景賜婚了?
李景不是斬首軍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