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小娘子。”紅衣男很興奮的朝連憶揮手。
“哦對了。”走出來幾步,連憶又停下,“今晚的宴會,二位莫要誤了時辰。”
這時,那紅衣男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即刻,就收斂了,邪邪笑道:“姑娘認識我?”
連憶只笑笑,“不認得,猜的。”
裡面的人噤聲片刻,摺扇男道:“多謝姑娘好意。”
連憶拱拱手,轉身離去。
裡面的人。
紅衣男:“二皇子,她怎麼知道我們今晚有宴會,她認得我們?”
先前說話的男子,睨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再調戲姑娘家,我便逐你出去。尤其是不知道身份的姑娘家。”
紅衣男笑了笑,並沒有把連憶放在心上,在他心裡,不過一個女流之輩罷了,他道,“好好好,我不調戲,不調戲,莫怪莫怪。”
心裡卻在嘀咕,下次弄清身份了再調戲。
“阿墨,去跟著這位姑娘。”摺扇男吩咐。
“是。”站在角落的一個女子,領命離開。
“二皇子,我們要什麼時候..”紅衣男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被喚做二皇子的人啜了口茶,放下茶杯,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稍安勿躁,過不了多少時日了。”
頓了頓,二皇子又道:“這段時間萬事得多謹慎著些,你玩女人可以,仔細這些。”
那枚戒指,越憐也有一枚。
連憶猜,這人就是丹陽的二皇子。
“你家主人派人跟著我?”連憶彎彎繞繞,進了一個小巷子,阿墨急急忙忙跟過去,就被連憶截了。
匕首抵在阿墨的脖子上面,連憶道:“你說我什麼時候弄死你的好。”
“你有何目的?”阿墨問。
“想告訴你們一句話,自己家裡斗的事,對外的時候,是一致的,本公主名號瑞安,恭候二皇子大駕。”
連憶收回匕首,道。
“你是瑞安公主?”阿墨不可置信,“虎符在你手上。”
連憶攤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