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佯裝鎮定的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聽不懂就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想過多去追究,我只要單舒星的撫養權。”
從今以後,單舒星姓嚴,不姓單。
“這不可能!”
奶奶和單建國幾乎異口同聲。
“單舒星是我們單家的孫子,你一個外家人,怎麼能帶走他!”
“這18年來,單舒星都是由我們養育,以前的時候你不在,一出現就要帶走單舒星,嚴女士,您不覺得你的要求有點過分嗎?”
單建國站起來,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直接稱呼對方為嚴女士。
“你們可苛待我的女兒,懷孕期間還經常為難她,導致她體虛多病,直接導致難產,你們怎麼好意思不想把單舒星還給我們的。”
陳年舊事被一件一件的揭開。
當事人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奶奶還是梗著脖子道,“我們怎麼苛待她了,供她吃供她穿,那時候家裡困難,幫忙一下不行嗎?”
嚴女士並不打算和這兩人繼續爭執下去。
她拿著自己的包站起來,“我不是和你們協商,我只是通知你們,如果你麼不同意,我們單舒星早晚會知道這件事,我也會採用非常的手段,希望你們能夠識時務。”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出門了。
連憶看了眼還沒回過身來的三個人,追了出去。
“嚴女士,請留步。”
前門的人停下腳步轉過來的。
這個女孩她是認得的。
據說是救了她。
雖然那晚上的記憶她已經很模糊了。
“有什麼事嗎,小姑娘?”對除了單建國和他母親以外的其他人,嚴女士一向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