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換了，澡應該也洗了。
總算是不像之前那樣髒兮兮的了。
顧之綰試探性地叫了幾聲，“教主？教主？”
沒有聽到回應。
她眼神暗淡下去。
教主那麼忙，又怎麼可能呆在她身邊。
別多想了。
“教主不在。”
暗五的聲音。
顧之綰朝上看去，發現一身夜行衣的暗五正坐在房樑上看著她。
幾乎是瞬間隱藏脆弱的神色，露出冷淡的神情。
“你救了我？”
暗五搖搖頭，“不是，我剛出任務回來，是教主救了你，又派人給你醫治。”
顧之綰怕他看見自己眼中流露出的難以控制的神色，歪過頭輕輕道：“替我謝謝教主了。”
暗五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謝謝你了。”
“沒什麼。”
暗五又道：“不過你要謝教主的話還是自己去吧。”
雖說他是屬下，可對於教主他還是有些恐懼的。
除了必要，其他時間，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顧之綰順著接道：“也是。”
感謝的話還是自己當面去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