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燴言竄入車中，關上車門，翹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小曲。
顧之綰：“......”
司機：“......”這是晚上誒，你唱什麼歌，還五音不全，跟鬼哭狼嚎一樣，怪嚇人的。
顧之綰抽了抽嘴角，她伸出手戳了戳季燴言的胳膊，“別哼歌了，我想休息。”其實她並不想在車上睡覺，不過直說他五音不全，讓他別唱的話，估計……不太好。
季燴言靠近了她一些，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睡啊，到了我叫你。”
顧之綰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也許是因為消耗太大，真的很快就睡著了。
季燴言看著她的睡臉一會兒，轉頭看向窗外，窗外的風景並不好看，甚至有些地方漆黑一片，路過繁華的街道時，窗外才有幾處五顏六色的燈光，不是照片裡那種繁華的夜景，朦朦朧朧的，並不好看。
但他就是心情很好。
好到想唱歌。
嗯……不能唱歌，還是看窗外吧。
這個小巷子距離孟家大宅不遠，車子快要停下之前，季燴言輕輕推了推顧之綰。
顧之綰睡得不是特別沉，這一推就醒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季燴言，“到了？”
好可愛！
季燴言感覺自己的萌點被戳到了，他伸出手捏了捏顧之綰的肉臉，正經地回答：“對。”
他迅速下了車，看著顧之綰道：“你移過來一些。”
被摸了一把臉的顧之綰不知如何反應，愣愣地聽從他的話移動身體到車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