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綰看著他被圍著,總有點想笑。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部隊終於準備回去了。
裡瓊斯上馬車之前,朝她的方向投來隱晦的目光。
顧之綰對他作了一個ok的手勢。
他微微點頭,上了馬車。
等大部隊離開後,她順著他們回去的方向,進入了格爾林堡。
顧之綰進入了裡瓊斯一世的寢宮,他正在房間裡等著她。
她走進房間,朝著他彎了彎腰,恭敬地說,“陛下,您找我有什麼事?”
一把閃著光亮的匕首遞到了她的面前。
一看顧之綰就知道這是之前她呈給他的匕首。
她把匕首推了回去,語氣泛著虔誠,但隱隱又好像帶了一絲不容置疑,“陛下,請您收下這把匕首,它隨著多維爾出生入死,陪伴了我從普通計程車兵直到伯爵的日子,它的意義十分重大,我希望陛下能收下它。”
裡瓊斯的動作頓了頓,他看著她手上的十字疤痕,靜默片刻,終是將匕首收了回來。
他說,“可以。”
——
接下來的時間裡,顧之綰就在威斯特宮住了下來。
朗迪聽說她又回來了,他暗地裡有著活動的跡象,看起來又要實施他那些無數的暗殺計劃了。
回來後在格爾林堡的這段不長的時間內,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她遭到了十次暗殺,九次下毒,不過沒有一次他是成功的。
後來朗迪見殺不了她,又換了辦法,他派人過來遊說她,給予了豐厚優渥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