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說得著實曖昧,而且暗藏深意。
許遲宴微愣片刻,也只是微愣片刻,他隨後道:“是。”
淡淡的語調,漫不經心的。
顧之綰笑了笑,就說:“那麼我便做,你也要做到你說的。”
許遲宴能待她好,讓她好好地活著,只要這樣就行。
她不求別的。
他從身上拿出一本古籍,淡淡地跟她說:“這是關於邙毒的說明,以及如何去駕馭邙毒。”
然後他離開了這裡。
古籍十分破舊,已經泛黃,顧之綰翻開它的時候,還能從書頁裡看到一些沙土。
上面全是文言文。
顧之綰看得懂,她以前不止去過一次古代世界,也花費很多時間去修習過文言文。
原身也看得懂。
原身上不了學堂,因為沒人敢要。
原身的爹算是個書生,以前學過,不過後來很久沒看就忘了。
為了教原身,他又把以前學的撿起來。
不然面對這本書,如果她看不懂,還真就尷尬極了。
一行一行緩緩地看下去。
雖然顧之綰知道原身是怎麼做的,不過長長見識也行。
世界資料說的再詳細,也不可能把原身看的這本書完整地寫出來。
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看完,並讓系統錄入資訊。
以便之後檢視。
她脫下鞋,赤著腳走了進去。
這些鼠蟻蟲蛇瞬間吸附到她的腳上,開始吸她的血。
漆黑的一片中,那白皙的腳丫和鮮豔的紅色都顯得極為刺眼。
本世界痛覺遮蔽了50。
不過還是有點疼。
顧之綰的面上順勢作出皺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