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汝...夷，不不，孟汝夷是孟婆？”
“對。”
顧之綰望天，“我這是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這裡是地府。”
大約是覺得反正她都已經知道了，眼睛的咒術消失了，她再看過去，那些原本腳踏實地的人都是一副飄著的模樣。
還好這個位面她以前來過，還呆過非常久的時間，顧之綰表現得還算淡定。
宋降塵問：“你不怕？”
“還好，那些人沒有之前那個東西那樣嚇人，而且孟汝夷給我的感覺很不錯，至於他們下面的腳，我可以無視。”
他又問：“我不是人，你怕我嗎？”
這種問題怎麼可以回答怕呢，顧之綰當然就是毫不猶豫地說：“我不怕。”
她看著他，眼中亮堂堂的彷彿住進了不一樣的光。
“我現在問你，你為什麼要來監視我？宋降塵，你肯回答了嗎？”
宋降塵直視她良久，道：“不一樣，你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得好。”一直這樣便好。
顧之綰那麼問是想完善這個位面如今的背景，但宋降塵這般說，看來是不會告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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