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瓊斯抿了抿唇,有些不高興,“多維爾,不要欺瞞我,你沒有說實話。”
“好吧,”顧之綰無奈地說,“我就是感覺教皇對陛下不是很恭敬,也不是說他沒把您不放在眼裡的意思,就是覺得他好像對您很冷淡。”
裡瓊斯風輕雲淡地道:“教皇象徵神權,而我代表王權,我能成為國王也需要教皇進行加冕儀式,由神來承認我這個王。”
顧之綰有些憤憤不平,“可是教皇除了在神殿進行禱告,其他什麼都沒有做啊,還不是國王做的才能讓民眾安居樂業。”這世界可沒有神。
裡瓊斯看著她,平靜地搖了搖頭,“這便是現實。”
他話鋒一轉,眼底帶著笑意,“不過你不用擔心,神殿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明確地立下條約,不得干涉王族事務,讓他給我進行加冕儀式,也是必要的,教皇無法拒絕,他必須做。”
顧之綰鬆了一口氣,“還好。”
裡瓊斯問:“你說出那樣的話來,你不是神殿的信徒嗎?”
顧之綰看著他,笑著說,“陛下才是我的信仰,我就算是信徒,也只會是陛下一個人的信徒。”
裡瓊斯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次他倒是承認了她的話,沒有和之前一樣逃避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的發展。
——
不知為何,議會的議員擁護朗迪的總是多了幾個。
好幾次議會,都因為同意的票數比反對的票數更多而透過了議案。
而這幾日,便是軍權到底給予誰的問題。
裡瓊斯每日因為這些事情,緊皺眉頭,沒有一日能夠安睡。
顧之綰看在眼裡,愁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