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燴言看了看周圍的女生，再看看她獨特的衣著，然後抽了抽嘴角，真是特立獨行。
不過這黑裙……
總感覺他的記憶裡也有一個小小的黑影存在，到底是什麼呢？
沉思間，季燴言又感覺到身邊的兩團快速飛走了。
顧之綰坐在蘭特學院的一排樹下的椅子上支起下巴面無表情地發呆。
鬼一鬼二飄了過來，他們飄著圍著顧之轉了幾圈，然後煞有其事地開口：“老大，我們感覺你最近越來越有人的氣息了誒。”
顧之綰撇了他們一眼，“難道我之前沒有人的氣息嗎？”
鬼一鬼二十分乖巧地回答：“沒有，第一次看見老大，就沒怎麼感覺到老大的氣息。”
顧之綰眯起眼看他們，“你們是覺得我的存在感很弱？”
“不不不，”兩隻鬼立刻接著道，“老大的存在感很強，只是那時你給我們的感覺就像機器一樣，沒有人的氣息，不過現在有啦。”
顧之綰愣了片刻，旋即低聲笑起來，“也許吧。”
他們在這裡，所以男主季燴言也一定在這裡，顧之綰看向季燴言的方向，開口道：“回去吧，阿言一直在等你們呢。”
鬼一鬼二興奮地在原地飄著轉了轉圈，“主人在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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