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夜風微寒。
兩個小小的身影一路說說笑笑的朝著家裡走去。
郝緒在中途就告別了,他家就在橋洞外的酒樓上。
杜飛他們穿過橋洞就進入裡林場區。
“瘋子,遊戲機怎麼樣,有趣嗎?”
“還可以。”意猶未盡的答道。
“那就好,不討厭就行。”杜飛接著說,“對了,今天,你回到院子裡不要太驚訝。”
“嗯?什麼意思?”鄧世傑追問道。
“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什麼鬼?這麼神秘兮兮的幹嘛?”
道路兩旁的樹像一個個待檢閱計程車兵,標杆直立的一動不動。
冬季的風早讓人穿上了毛衣、保暖衣什麼的。
院子裡有鄧世傑最討厭的傢伙。
隔壁家的大黑,是的,它也叫大黑,一條狗。
已經在這兒住了將近半年了,鄧世傑跟他也僅僅只是臉熟。
在它的領地上,鄧世傑從不敢越雷池一步。
“拜拜!”杜飛你那好自珍重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鄧世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拜拜!”
他抬步走進院子裡,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腦海裡浮現了這樣的聲音。
危險正在逼近,9527請小心,警告,警告,危險來臨,9527請注意。
突然,他最不想見到傢伙出現了。
嘿,這傢伙就是危險嗎,害我虛驚一場。
跟它平日裡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至於要幹自己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