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卡車啤酒砸在“金運株式會社”的大門前,一大片的墨的啤酒瓶茬子飛濺的到處都是,我們砸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可是這間會所裡愣是一個人都沒出來,別說看場馬仔了,就連酒店經理我們都沒見到鬼影子。
沒多大會兒落成小山一樣的幾十箱啤酒就被揮灑一空,王行一臉興奮的問道我:“康子,砸完了?接下來咋整?”
“打電話讓人再送兩車過來,這個號稱島國數一數二的黑澀會難不成是個慫人組織?草特奶奶的!”我抓起紙箱裡最後一瓶啤酒。拿嘴咬開瓶蓋“咕咚咕咚...”灌下去兩大口,舉起瓶子橫砸過去。
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個陌生號。我猜測應該是這個勞什子“金運會所”打過來的,就按下了接聽鍵“喂!”
“忙著呢?小夥子...”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嬌笑聲,聽起來好像御膳樓的尚官亭。
“是啊,很忙!有事麼?”我不客氣的衝著對方說道。
“想跟你談談...”尚官亭也不生氣,依舊嬉皮笑臉的說話。
“我從來不跟做不出朋友的人浪費口舌!你肯定知道我在幹什麼,不客氣的告訴你。下一步就是御膳樓!”我冷笑了一聲就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想要獨霸閔行區的話,下午五點,御膳樓至尊帝王廳。我等你!”尚官亭輕飄飄的丟下句話後就結束通話了。
“獨霸閔行區?說著跟閔行區是她家開的似得,弟兄們!休息一會兒,加把勁繼續砸!”對於尚官亭神神叨叨的屁話,我根本沒有放在心裡,揮了揮胳膊朝著旁邊的兄弟吼道。
不一會兒,王行又聯絡了兩卡車的啤酒送了過來,這種拿錢砸人的感覺確實痛快,就是讓人有點心疼,前前後後砸了幾千個啤酒瓶後,“金運株式會社”的門前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片狼藉。
看大家都精疲力盡,林胖子又剛好打電話告訴我適可而止,我才揮手示意兄弟們撤退,反正我們和這家島國場子不過一條街的距離,他們要是認慫,我們就一天來砸一遍。他們一天的營業額絕對要比擠車啤酒值錢的多,就看誰最後耗不住。
讓我沒想到的是,島國人確實有錢。頭天被我們砸成稀巴爛的大門口,第二天就收拾的乾乾淨淨重新開業,這還不算完...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閔行區的北橋鎮、虹橋鎮、以及七寶老街和一些比較熱鬧的地帶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的出現了很多家“金運株式會社”的分店和一些餐飲門臉,就好像我們越砸越多...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這個貌似很強大的財團卻根本沒有報復我們。似乎真的是一家底子很乾淨的投資團隊,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見到過對方的領頭人物。
軟釘子是最讓人無奈的,就像現在這樣,不管我們如何砸他們的場子,對方就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林胖子已經提醒過我很多次做事情適可而止,甚至黃書記也給我打過兩次電話。
“想報仇都不知道仇人在哪!”這種感覺屬實讓人惱火,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這段時間酒路的生意開始回暖,雖然達不到最開始那樣一晚上能有近百萬的營業額,但是養活百十多號兄弟根本沒問題。
現在酒路上我們一共有十二家場子,兄弟們也都分散開在不同的場子負責。本來給王行安排在一間慢搖裡負責,這貨死乞白賴的非要跟我共同管理ktv,其實我知道他就是想借口跟林夕多說兩句話。
張浩的事情過去一個多禮拜後,這天晚上我和王倩、王行還有林夕正扒在櫃檯上閒聊天的時候,張夢魂和兩個兄弟推著一個搖頭晃腦好像喝多了的混混走進大廳裡。
“怎麼了?夢魂?”我好笑的看向那個青年,那青年估計確實喝的不少,走路的時候都是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