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紅髮青年冷著臉陰森森的瞪向謝澤勇,後者依舊滿臉無所謂的蹲在地上,雙手拍著地哈哈大笑“找屎?我特麼還找尿呢,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社會哥,發音標準點好不啦?”
“四哥,你們今天如果是來拜祭我清幫兄弟的,我打心眼裡感激和歡迎,如果是來踩我們面子的,那誰也不好使!”清幫的這位大公子明顯動怒了,重重的咳嗽一聲,他身後的那群黑西服青年一股腦將我們包圍起來。
“本來拆人靈堂這樣損陰德的事情,我是真心不願意做。可你看來是打算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把我們都留下咯?”四哥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巴。
旁邊的黃帝、毒藥、野狗以及我哥一字排開,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彷彿他們面對的不是一群生猛的漢子,而是一幫幼稚園的小朋友。
“早就聽說天門幾個區的大哥都是狠人。今天有機會見識一下,也算不枉來趟閔行區!不過現在不是機會,在兄弟的靈堂動手,讓人笑話!”紅毛青年冷笑了一聲,又擺擺手圍攏在我們四周的這群“黑澀會”瞬間退去。
“哥,為什麼不”丁銘像個**似得嘟囔起來。
“閉嘴!”紅髮青年瞪了眼丁銘,丁銘立時間不敢吱聲,丁銘縮了縮脖子仇恨的瞄著我。
“你還算要臉,也正是因為你要臉救了你自己一命,憑藉你門口那點爛魚臭蝦真的很難攔得住我天門戰堂的兄弟,丁凡是麼?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四哥揚起嘴角
邁開腳步就朝門外走去。
我心有餘悸的捏了把冷汗,剛才被這群大漢包圍我們的時候。我還以為今天真要動手
小事看反應,大事看底蘊,當我們走出大廳的時候,看到外面那三四十個穿著白西裝的天門青年整整齊齊的站成兩溜,沒有四哥的命令,哪怕我們剛才被包圍,他們都始終一動不動,給人的感覺好像紀律嚴明的軍人。
“四哥,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他們為什麼不動手?”我用餘光看了眼背後的紅毛青年
,他和丁銘正冷冷的注視著我們。
“他們賭不起,如果一次操不死咱們,今天他這點人全都得交代到這兒,他們老丁家估計也得絕後!”黃帝歪嘴咬著菸嘴笑呵呵的跟我解釋。
“別看戰堂就這麼三四十人,那可全都是狗哥訓練出來的精銳,咱們天門的招牌!”四哥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些白西服青年驕傲的衝我們說道。
野狗埋著腦袋一聲不響的跟在四哥左右。乾癟的身材再加上其貌不揚的外貌怎麼也跟“絕世高手”四個字很難聯絡到一起,看到他,我不自覺的又想起了老王。
走出夜總會後,“狗叔,在老家的時候,你可是說過要收我做門徒的。您還記得這事?”我湊到野狗的旁邊小聲嘟囔,既然他能為四哥訓練出一支堪稱精銳的“戰堂”,那讓他教我個一招半式的保命絕活應該不太難。
“喔嗯。”野狗嗓子可能有點不舒服,乾咳了兩聲點點頭。
“您今天要是沒事的話。能不能到我們ktv去坐會兒,我有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我畢恭畢敬的朝著野狗邀請。
“哈哈”黃帝和毒藥同時咧嘴笑了起來,我不解的看向二人時候,黃帝趕忙擺擺手“對。讓狗哥跟你朋友見個面!”
“你那朋友是不是姓王?一個又老又醜的小矬子?”毒藥也饒有興致的問道。
“啊?你們也認識?”問出這話以後,我就覺得有點**,天門對於我的瞭解,應該就像瞭解自己的左右手。
“太認識了,老熟咯!是不是狗哥?”黃帝大大咧咧的摟住野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