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毛威吃飯的海鮮酒樓,王飛洋和黑胖子一夥人正坐在計程車裡聊天打屁,經過一上午的熟悉,大家基本上都已經打成了一片。
“康哥,咱們集體還欺負一夥殘疾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黑胖子開玩笑的跟我打趣道“領頭的那個屌毛,一隻手還裹著紗布,不過走路的姿勢太特麼欠操了!”
“他們一共幾個人?”我沒理黑胖子,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王飛洋。
“十個左右,都是十八九歲!那輛金盃車就是他們開過的!”王飛洋回憶了下後,伸手指向酒樓門口的停著的一輛銀灰色的金盃車。
“手裡提沒提武器?”我接著問道。
“沒有啊,康子你怎麼了?誰吃飯會帶武器啊,對了!約翰和大勇子呢?籌備紋身店去了?”王飛洋一頭霧水的望向我。
“你們敢砍人不?”我捏了捏鼻子尖分別看了眼王飛洋和黑胖子一夥。
“好端端的砍什麼人啊...”王飛洋和黑胖子還以為我在開玩笑,訕笑著的問道。
“約翰被毛威帶人砍成了重傷,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我吸了口氣,伸手指向那輛金盃車道“車裡有傢伙,是男人就跟我幹一場,不敢就算了,最後一句話,雪中送炭的叫兄弟,錦上添花的永遠只能是朋友。”
說完後,我撿起一塊磚頭就朝金盃車走去,朝著後視玻璃“咣...”就砸了上去,王行也抓起磚頭“哐哐”猛砸起玻璃,王飛洋是第一個跳下來的,接著黑胖子和四五個少年也猶豫了幾分鐘圍了過來。
另外一輛計程車裡的三四個少年始終沒有下車,估計是心裡有了別的想法,我從口袋數出來一千塊錢,遞給其中的一個少年,微笑道“這點錢就當我請哥幾個吃飯了,咱們永遠都是朋友!”
“康哥,對不起...”車裡的幾個青年連連給我道歉。
“不需要,道不同而已!幾位保重...”我擺擺手,重新跑回去砸金盃車玻璃,五六分鐘後,金盃車的玻璃被我們全砸碎了,王行和一個長得比較瘦小的少年鑽進車裡拎出來幾把傢伙。
“咱們長話短說,裡面那群傢伙欺人太甚,進去就一個字,幹!”我握著一把大開山,表情凝重的看向剩下的六七個人叮囑道“咱們人少,但是手裡有傢伙,待會千萬別分散!”
“知道!”幾個人一齊點了點頭。
“待會你和你...就呆在店門口,看住飯店老闆和其他人,別讓他們報警!”我想了想後,又隨手指了兩個看起來特別緊張的少年吩咐道。
倆人瞬間欣喜的狂點腦袋“保證沒有問題!”
“走!”我冷著臉拎起開山直接推開了海鮮酒樓的玻璃門。
“先生幾位...啊!”門口站了兩個長相標誌的迎賓小姐,剛對我們鞠完躬,突然看到我手裡亮光閃閃的傢伙,嚇得抱著腦袋尖叫起來。
“閉嘴!剛才有一夥青年人進來了,在哪個房間?”黑胖子本來長得就敦實,再加上又剛剃了個大光頭,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走到一個迎賓面前喝斥了一聲。
“在...在...那個...”迎賓小姐打著哆嗦,伸手指向一個房間。
“按計劃行事!”認準目標後,我招招手朝著那扇房門走去,先把耳朵貼在房門口聽了幾秒鐘,確定裡面確實有很多年輕人在說話,然後回頭朝哥幾個點點頭,卯足了勁兒一腳踹開房門。
我握著大開山,劈頭蓋臉的就朝坐在最門口的一個傢伙肩膀上剁了下去,王行和黑胖子他們也紛紛擠進來,學著我的樣子沒頭沒腦的亂砍一氣,本來就不大的包間裡瞬間亂作一團,坐在靠近門口的幾個青年頓時全都“嗷嗷...”慘叫著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