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這句反問問得是鋒利十足,陳漢的臉色瞬間就鐵青了。
“你是在說我們嗎?”就在這裡僵著的時候,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錢少!”那個女人已經快要被楊樹給氣瘋了,正不知道如何反擊呢,突然間聽到這個聲音就是一喜,馬上便向著聲音那邊走了過去。
那來的人正是剛才那些跟楊樹搶時間的,那個說話的錢少正是一把將楊樹的身份證給拍到了地上的人。
這個錢少長得人高馬大,俊俏不凡,而且一身名牌,這樣走過來瞬間就將視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去。
“錢少,就是這兩個傢伙剛才說我們沒素質,特別是他……”女人忙不迭上前告狀,特別是指著楊樹,“這個傢伙最可惡了,剛才掉了身份證不敢出聲,就知道在後面說我們的壞話。”
“原來是這個慫包啊!”錢少身後的那些人跟著也笑了起來,剛才他們都看到了楊樹彎腰撿身份證的情形,在他們的眼中這就是一個慫包。
“嘖嘖,這傢伙想來不敢跟錢少正面說什麼,就只敢在後面說些不好聽的話了。”
“就是就是,老子最看不起這樣子的人了,慫包!”
……
那些人紛紛在後面嘲諷起楊樹來了,一個個說得很是熱烈呢。
“小子,慫包就該有慫包的活法,那麼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錢少也是不屑地看著楊樹,然後緩緩張開了褪,“來,從我這裡鑽過去,那麼今天的事情便了了。”
什麼,鑽庫dang?
其他人都呆了,便是連陳漢都怔了一下,這個太絕了吧,特別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更是如此。
“錢少就是心善啊,這不是放他一條生路嗎?要是我劉阿亮出手,那肯定是先打個半死然後再讓他鑽庫dang啊!”
“就是就是,這個慫包肯定就鑽了!”
“慫貨,快點鑽吧。”
……
那些人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就唯恐天下不亂似的。
張荷一臉著急地看著楊樹,這個是個好人,她可不想楊樹去鑽人家的庫dang。
“錢少?”楊樹抬起頭看著他,“我在想,有什麼人有資格被稱為少?”
“哈哈,真是個大傻子,常安附近幾百裡,除了雲中錢家之外還有哪個家族的人敢自稱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