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側頭看了一眼,然後皺耳眉頭說:“你就是陳大鵬的母親?嗯,我為我自己說過的話道歉。”
“道歉,你以為道歉有用?你把鵬兒打成了這樣,我跟你沒完!”何莉顯然是誤會了,以為楊樹怕了自己呢。
但見楊樹卻是爽朗一笑,很抱歉地說:“真的不好意思,其實我並沒有說是揍這些雜種要道歉,只是我剛才說要去*陳大鵬的媽,但是看到你這樣,我實在是覺得下不了手,這品味得多低才下得了手。嗯,我為自己說過的話道歉,給自己道歉!”
楊樹說得非常真誠,真誠到甚至還低下了頭,就跟真的似的。
但是陳文昌和何莉夫妻兩個人的臉色卻已經變成了鐵青,這是侮辱,赤果果地侮辱!
旁人都傻了,這陳氏集團在南凌可以說是一個大公司了,但是楊樹竟然敢這麼說話,真是想活都難啊!
果然,陳文昌暴怒了。
這是對於他的侮辱,他實在是想不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人敢這樣跟自己挑釁,而且是用這麼粗俗的方式。
“我要廢了他……廢了他!”陳文昌大吼一聲,手下那些大漢就衝了上去。
只是很顯然,這些人在楊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馬上便被楊樹輕易解決了。
陳文昌這個時候才吃了一驚,覺得這事不大對勁。
難怪說陳大鵬他們八個人都被人這樣壓著打,合著人家是練家子來著。
不過練家子又怎麼樣?
陳文昌冷笑一聲,然後馬上便說:“能打是吧?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多能打。”
說著他就打了一個電話,“喂,古ju長,雙隆旅遊區有一個惡徒在這裡行兇,請以最快的速度過來……”
掛了電話之後,陳文昌便冷笑著看著楊樹:“我已經報警了,你行兇把我兒子打成那樣,而且還公然侮辱我們夫婦,我會以fa律的手段告你。”
這些人就是這樣,硬的玩不過人家便想著走fa律的途徑。
但是哪知道楊樹卻非常淡定地看著他,突然便露出了亮白的牙齒一笑,“行啊,我也想看看。”
那些圍觀的人來了興致了,竟然一個個都不願意走,就那麼看著雙方僵持在那裡。
不多時便聽到後面傳來了警笛聲,然後便是其他人讓開了一條路。
“古ju長……”陳文昌和何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欣喜,古ju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