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武器又劃出了一道弧線,另外一個人的半拉首級也讓楊樹給切下了。
當楊樹將武器從第五個男人的申上拿出來的時候,唯一剩下的一個女人已經嚇得全身都發抖了。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看過剛才楊樹出手便是一死的詭異之後她便知道這個人強大到她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提起手中的武器跟這個如修羅一樣的人對決,只能連連後退。
“你這個瘋子你不能滅我,我是太安宗袁長老的女兒,你不能滅我,你要是滅了我,我太安宗不會放過你的!”這個平常如仙女般的女人不住往後退,臉上都已經被淚水完全給蔓延了。
“你父親是誰關我什麼事?我楊樹sa人,可曾看過你身後人是誰?”楊樹說完,手中的武器瞬間便已經斬出。
女人驚叫一聲舉劍硬擋,但聽喀的一聲那把劍一下子便已經被楊樹的武器給斫斷,掉到了地上。
威勢不減,直接便擊在了女人的頭上。
那張還算是漂亮的臉瞬間已經被楊樹給P成了兩半,那隻留下女人驚恐的半邊相了。
楊樹收起武器,連看都沒看這個被自己p得悽慘無比的女人一眼,而是緩緩看向了那個巨坑。
坑內已經不知道填埋了多少人了,有已經到了古稀的老人,也有正當壯年的中年人,還有那些正該是蒙童的小孩,甚至還有兀自還喝奶的幼兒。
這些人,他們誰都沒有得罪,但是現在就那麼躺在了那裡,生命輕jian得如同是豬圈裡的豬一樣。
楊樹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要麼是絕望,要麼是不甘
楊樹手中的武器顫抖了一下,甚至還輕吟了一聲。
“不該這麼走的”楊樹輕輕搖頭,“人命沒有貴賤之分,不管你是富可敵guo的巨賈還是一貧如洗的農夫,或是強身健體的武者,還是道法通神的修煉者,人命都是一樣的。他們不這麼想,但是我楊樹這麼想。山上人高高在上,以為就可以視這些普通人的命如草芥。我楊樹第一個不答應!”
他緩緩抬頭,臉上全都是憤懣。
“占人家園在先,滅人生命在後,你們這些人還要臉嗎?要滅,那麼我楊樹陪你們滅個痛快。不就是一個太安宗嗎?不滅到你雞犬不留,我楊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楊樹一聲怒吼,一道人影掠出,楊樹瞬間便已經掠到了一邊。
巍巍泰山之上,原本有許多的道觀或是寺廟,只是這些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歷史的道觀此刻已經被人佔據了過去,原來的那些人早已經被趕走了,沒走的人也早已經死了。
原本浸漬了鮮xue的石板上此刻也早已經清洗乾淨了,就好像罪惡完全早已經被洗乾淨了一樣。
太安宗的牌匾早已經掛了上去,雖然說是換上去的,但是這塊牌匾應該是某處摘下來的,那上面的字處處透著一股子古樸的味道。
這裡叫明光觀,原本是這裡面最大的一個道觀。
觀後面是他們的廚房或是下人居住的地方,這些人此刻正在那裡忙著。畢竟剛到這裡不久,很多地方他們得熟悉一下,甚至他們還得去開闢出種菜的地方來。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跟他們穿得也差不多,只是看著有些面生。
他走了進去,非常自然地便融入到了他們的工作裡面去,絲毫沒有顯得生澀。
“聽說了嗎?下面的碧河村已經清理完了,那些村民都已經全部滅了,那些世俗的守護者也死了一大堆人在那裡。那裡乾淨了之後我們就可以在那裡種菜了,也省得找不到地方來種菜。”
一個胖胖的大漢在那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