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這樣想著,他的臉也沉了幾分,她是吃準了自己會心疼她嗎?
溫月覺得室內的溫度陡然降了幾度。
雖然不太明白顧澤生氣的原因,但是她大概知道是因為自己剛剛那個動作不小心觸怒了他。
是以他再次將第二口粥送過來的時候,她很是積極的將粥整口吞下。
一口接一口,直到溫月感覺自己實在吃不下了,才沖顧澤眼淚巴巴的搖頭。
顧澤看著剩下的小半碗粥,終是沒有說什麼,放下那碗筷,抱她上樓。
她小巧的依偎在他懷裡。
又是剛剛那間房間,不過此時開了燈,溫月才看清屋內的景象。
整個房間空曠得可怕。
窗戶被厚重的黑色窗簾擋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亮都透不進來。
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其他什麼也沒有。
地板明晃晃的映著燈光。
床腳等尖銳的地方也被人特地打磨過,那條一米長的鐵鏈也就這樣被放在床腳。
床邊有一盆早就冷掉的食物。
他這是……他這是在養狗嗎?!
溫月心中大怒,終於這個身體被那深埋在腦海中的抗拒所領導,仗著恢複了一點氣力,她開始掙紮起來。
顧澤並未有什麼大動作,只是禁錮懷中人的臂力無形中加大,溫月一下子便動彈不得。
他面上隱怒:”溫月,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饒是習慣了她時不時的親熱與疏離,他的情緒還是會被她左右。
溫月敢怒不敢言了。
他把她抱進浴室,浴缸裡早就放好了水,水不溫不熱,很是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將溫月整個人放進浴缸,那動作小心的像是對待小心翼翼的珍寶。
溫月白色的睡衣已然濕透,露出裡面曼妙的曲線。
顧澤的眼神有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