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硯秀眉輕蹙,並不理會她的話頭兒,“沐浴去。”
“啊?”宇文睿呆了呆,“是酒味讓硯兒不喜歡了嗎?”
景硯眉蹙得更深,輕推她道:“快去!”
宇文睿只好從善如流,邊抬起袖子嗅著自己身上的氣味,心道:酒味不是很大啊!
待她沐浴完畢折回的時候,景硯已經收拾利落,淨了手,端坐在椅上,出神。
“回神了。”宇文睿湊近她,俯下|身,手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熟悉的氣息,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熟悉的氣息,充斥於景硯的四周,景硯略滿意,挺給宇文睿面子地和顏悅色道:“漠南女王被你灌醉了?”
咦?硯兒神運算元嗎?怎知我是和漠南女王喝的酒?
“我可沒灌她,是她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宇文睿拉過另一張椅子,挨著景硯坐下,爪子不老實地扯過景硯的手,摩挲。
景硯挑了挑眉角,自動忽略掉她變相吃豆腐的舉動。
“她何事煩憂?至於灌醉自己?難道是怪我早時難為她了?”
宇文睿失笑,暗笑硯兒吃起醋來也是別緻的。
“她怎會怪你?我的硯兒是全大周最最尊貴的女子,凰兒就算是漠南之主,不也得聽你的?”宇文睿討好完心愛之人,還沒忘了追上一句,“不過啊,我們現下正與漠南聯手圍攻北鄭,總不好太難為了她,對吧?”
凰兒?景硯微不可見地眯了眯眼睛,這麼親暱?
“喝了蜜酒嗎?嘴巴這樣甜?”景硯轉頭對上宇文睿的,探究道。
宇文睿勾唇,魅惑一笑:“甜嗎?我怎麼不覺得?”
她說著,向前湊得更近,“要不,硯兒嚐嚐?就知道是不是真的甜了……”
“好生坐著!”景硯緋紅著臉,輕推開宇文睿的腦袋。
宇文睿故意板起面孔,假裝正色道:“唔,好生的。”
宇文睿邊說,邊扣緊了景硯的手掌,拇指指肚緩緩地擦過景硯的虎口,又若有若無地輕蹭她的食指指根,一直向上劃過指尖,再落於食指與中指間的縫隙……如此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摸過去。
景硯的臉更紅了,脊背上簌簌泛上酥|麻之感,白皙的手掌在宇文睿的手中難以自制地輕抖。
宇文睿滿意地偷笑。
景硯羞惱地甩開她的手,宇文睿搶先道:“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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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硯變色,妙目瞪圓了。
宇文睿忙一指自己的鼻子:“我說我。”